世界周刊丨俄乌冲突“AB”面

日期:03-14
乌克兰俄罗斯普京美国

全球的目光继续集中在处于快速变化中的俄乌局势上。对于这场大变局,一方面,俄方的特别军事行动仍在继续,另一方面,俄乌双方的接触和对话也在加紧进行。

在相关国家的斡旋下,这场冲突能否迎来关键性的拐点,既让人期待,也充满了不确定性。正如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所说,俄乌危机是对整个国际体系的考验。

2022年3月11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在与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会谈时表示,俄罗斯与乌克兰谈判“有一定积极进展”。

世界周刊丨俄乌冲突“AB”面

此前的3月9日,俄罗斯公众院举行了向乌克兰顿巴斯地区以及其他由俄军控制的地区发送人道主义物资仪式。此前一天,3月8日,俄罗斯独联体事务、海外侨民及国际人文合作署副署长波克隆斯卡娅在社交媒体发布照片,显示她正和人道主义团体一起在乌南部赫尔松地区为平民运送食物。

据法新社报道,出生于卢甘斯克的波克隆斯卡娅曾担任前克里米亚检察官。

2021年10月,波克隆斯卡娅被任命为俄罗斯驻佛得角大使,但因乌克兰声称要“引渡”而无法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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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8日,乌克兰“欧洲团结”党议员贡恰连科表示,要发动一场针对波克隆斯卡娅个人的“狩猎”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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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3月11日,俄罗斯总统普京表示,应协助那些希望在乌克兰帮助俄罗斯一方的志愿者抵达作战行动地区。

普京:如果你看到有人想要在自愿的基础上,尤其不是为了钱,来帮助住在顿巴斯地区的人们,那么,你需要和他们合作,帮助他们前往战区。

媒体注意到,普京这一表态是在多国雇佣军已经抵达乌克兰协助乌军作战后做出的。

据英国《每日镜报》报道,一支由参加过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的英国“特种空勤团”老兵组成的小分队已通过私营保安公司抵达乌克兰。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熟练使用“毒刺”和“标枪”导弹以及狙击步枪的“高手”。

俄罗斯《真理报》注意到,3月初,俄罗斯中央军区第41集团军副司令苏霍维茨基少将以及参谋长格拉西莫夫少将相继被狙击手射杀。乌克兰情报局声称,这是因为乌方截获了俄军的战场通话。这很容易使人联想起2020年1月3日,美国在事先截获情报后,通过无人机对伊朗高级将领苏莱曼尼实施的“定点清除”行动。

2022年3月2日,美国白宫发言人普萨基进一步证实,美国已经与乌克兰实现了“完全”的情报共享,但拒绝透露美方是否深度参与了乌克兰“防卫基辅”军事计划的制定。

这使得俄乌冲突的交战背景更为错综复杂。而目前,在俄乌边界,外部的人道主义救援物资的最主要过境点就是顿河畔罗斯托夫。

而顿河畔罗斯托夫也是8年前乌克兰危机的关键人物、乌克兰前总统亚努科维奇最后公开露面的地点。

乌克兰前总统亚努科维奇:我请求普京总统允许我进入俄罗斯领土,我得到了许可,并且获得了协助,(2014年)2月24日,我抵达了俄罗斯。

欧洲议会前议员、历史学家保罗提醒人们,尽管目前人们都紧盯俄乌战事,但8年前,在西方势力的煽风点火下,乌克兰政坛“大乱局”所留下的烂摊子,才是整个事件的开端。

时间回到8年前。2014年2月,索契举办冬奥会,体现了俄罗斯的开放态度。

普京:冬季体育在俄罗斯非常流行,我们的运动员取得了很多胜利,对奥林匹克运动作出突出贡献。

然而,隔海相望的乌克兰却出现动荡。

2013年底,由于经济困难,乌克兰试图同时和欧盟与俄罗斯建立自由贸易区的谈判受阻。由美国一手把持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又提出更为苛刻的条件。

夹在欧盟、俄罗斯、美国三方中间的亚努科维奇表示谁也惹不起。

乌克兰前总统亚努科维奇:我们决定暂停谈判。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美国不仅不救急,反而借机加大对乌克兰反对派的投入。美国副国务卿纽兰被称为“女版蓬佩奥”,被《纽约时报》描述为“拜登在国务院中的一颗定时炸弹”。

正如希拉里通过支持叙利亚反对派促使奥巴马政府介入叙利亚战争,纽兰也被看作是拜登制定乌克兰政策的“关键操盘手”。纽兰曾任美国驻北约代表,鼓动欧洲支持美国占领阿富汗。

纽兰的祖父母是生活在乌克兰敖德萨的犹太人,会说流利的乌克兰语,对煽动乌克兰“颜色革命”充满干劲,曾亲自给抗议者送小饼干。

纽兰:我们投入了50亿美元用于资助乌克兰实现自己的目标,我们要确保乌克兰的民主机制。

2014年2月,纽兰给当时美国驻乌克兰大使皮亚特打电话,透露自己正和乌克兰反对派策划政变,并表示要抛开欧洲人“单干”。

纽兰:(乌克兰代总理)亚采纽克需要的是(乌克兰反对派领导人)克利切科和佳格尼博克这样的人在外边搞事情,(安全顾问)沙利文直接过来见我,说你需要(副总统)拜登,所以我和这些孩子们明天就能搞定细节了,正如拜登所希望的那样。去他的欧盟。

皮亚特:没错,就该这样。

美国独立调查记者诺顿:通话中显示,纽兰亲自挑选了当时2014年美国支持的政变之后要新上台的乌克兰新政府高官,这一场政府变革也引发乌克兰内战,整个国家经受暴力冲突和动荡,也造成了乌克兰东部顿巴斯地区的分裂主义,以及所谓的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两个人民共和国。

而在通话中纽兰提到的佳格尼博克是乌克兰新纳粹组织“乌克兰自由党”的首领,佳格尼博克和另一极右翼组织“右区”头目亚罗什在总统府前发出武力威胁。

达成的协议没有满足我们的要求,右区不会放下武器,亚努科维奇必须下台。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一幕在2021年1月6日美国国会山以另一种形式上演。

乌克兰前总统亚努科维奇:我相信这样的情况在任何欧洲国家都是难以接受的。我的最高联系人是当时的副总统拜登。我们经常电话联系,但问题是拜登说的是一回事,但对乌克兰做的则是另一回事。

美国《纽约邮报》注意到,2014年4月,亚努科维奇倒台后仅仅两个月,乌克兰最大天然气供应商布利斯玛公司,就多了一位名叫亨特·拜登的董事。工作邮件显示,仅2014年亨特·拜登的收入就高达近125万美元,并一直持续到2019年。而在此期间布利斯玛公司的腐败丑闻不断。

与此同时,在2014年的基辅广场,还出现了一张老面孔,格鲁吉亚前总统萨卡什维利。萨卡什维利曾获得美国国会奖学金赴美学习。

2003年,萨卡什维利在美国的支持下,曾手拿玫瑰花,赶走了前总统谢瓦尔德纳泽,被看作是“颜色革命”的始作俑者。

2008年8月8日,当上格鲁吉亚总统的萨卡什维利为了能加入北约,又公然违反“奥运休战”原则,发动对南奥塞梯的战争。

当时观看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普京不得不立即回国,赶走了入侵的格鲁吉亚军队。

耐人寻味的是,在尘埃落定后的2015年,在美国驻乌克兰大使皮亚特的支持下,不是乌克兰人的萨卡什维利却又当上了敖德萨州的州长,并试图取代时任乌克兰总理亚采纽克的职位。

普京:这是对所有敖德萨人和乌克兰人的侮辱,他甚至连在美国的工作签证都没有混上。

2018年2月,格鲁吉亚狙击手列瓦济什维利在接受意大利媒体采访时披露,2014年2月20日基辅独立广场的枪击事件导致53人死亡,是萨卡什维利的军事顾问马穆拉什维利指挥、美国人直接指导的闹剧,目的是嫁祸于人。

2021年10月1日,萨卡什维利因在2006年1月绑架并杀害格鲁吉亚联合银行员工吉尔格夫利亚尼,在格鲁吉亚被检方逮捕。

格鲁吉亚前议长布尔贾纳泽:我知道他(萨卡什维利)扮演的角色,(2014年)出现在乌克兰是(美国)计划的一部分,有些事情需要乌克兰以外的力量去执行。

而2014年的乌克兰危机,也正是在西方势力和极右翼组织的武力威胁下,出生于乌克兰东部顿涅茨克的民选总统亚努科维奇下台。

普京:他离开时,他的住宅和政府立即被(反对派)武装人员接管。

乌克兰前总统亚努科维奇:当总统车队行进的时候遭到了枪击,我们的情报部门得知这是雇佣军干的,他们的任务已经不是拘捕亚努科维奇,而是处决他。

2014年2月28日,跨越顿河逃离乌克兰东部的亚努科维奇在俄罗斯一侧召开新闻发布会,称俄罗斯不应对乌克兰局势“袖手旁观”,但他强调,不希望俄罗斯“军事介入”。

媒体注意到,亚努科维奇当时愤愤不平地试图掰断钢笔,但失败了。

而乌东局势在美国一手导演的“大乱斗”中很快陷入无政府状态。在顿巴斯地区当地人看来,从2014年开始的冲突已经导致14000人死亡。

而经国际社会斡旋,2015年2月12日,在16小时马拉松谈判后,冲突双方达成《明斯克协议》,并被联合国安理会核准。《明斯克协议》和“诺曼底”四方模式也为谈判解决危机提供了条件。

美国《赫芬顿邮报》注意到,普京在明斯克曾折断了一根铅笔,谈判的艰难可见一斑。

如今,这场冲突各方重新点燃的战火,令世界感到震惊和遗憾。

西班牙历史学家家伊希尼奥·波洛把2014年的乌克兰危机称为“一场乌克兰、俄罗斯和欧盟‘三输’,美国成唯一赢家的大变局”。

(乌克兰危机)给欧盟的战略无能和全面顺从美国的棺材板上又钉了一颗钉子,给欧洲大陆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美国则通过北约困死俄罗斯巩固了自身的权力

而西方主导的北约东扩被看作是扔进乌克兰火药桶中的一根炮仗。

美国独立调查记者诺顿:美国、北约以及欧盟才是引起乌克兰危机的幕后操纵,正是支持了2014年的政变才陆续引发乌克兰内战,造成过去八年间有上万名乌克兰民众丧生,如今美国和北约却把责任撇得干净。

2021年4月,在西方国家的模糊表态支持下,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呼吁对《明斯克协议》进行修改。

当年6月,泽连斯基在北约峰会期间声称北约已同意接纳乌克兰。尽管北约予以否认,但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并没有权衡利弊,反而推波助澜,导致2022年初,乌东局势骤然升级。

此前,该地区的新托什基夫西克市一直是战况最激烈的地方。

2022年1月22日开始,美国将大批军火运抵乌克兰,其中包括由雷神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制造的“标枪”反坦克导弹。

实际上,美国在乌克兰推动部署杀伤性武器已经违反了《明斯克协议》,被看作是火上浇油的行为。

与乌东剑拔弩张相对应的,是俄美围绕“安全保障”和北约东扩问题的大博弈。在一些学者看来,遵循希腊雅典模式的欧盟,体现了各成员间的民主和平等。

然而,植根于冷战的北约则更像柏拉图在《理想国》中定义的“寡头政治”,一切决策由财大气粗的人说了算。

普京:为什么我们对北约扩张的反应如此强烈,我们考虑的是北约的决策过程,我知道决定是如何做出的,一旦一个国家成为北约成员,就无法抗拒美国的压力。

2020年,随着英国脱欧,欧盟的向心力正在减弱。特朗普的“退群主义”又使得美国与欧洲的距离越来越远。而随着拜登政府提出“美国回归”,急需把以前的“小伙伴”拉回来,这条重新圈紧西方盟友的绳子就是北约。

美国独立调查记者诺顿:北约向苏联多次承诺不会东扩,我们有大量文件来证明,但是北约却撒谎了,反悔了。

1998年5月2日,美国参议院批准北约东扩计划,94岁的“冷战设计师”凯南明确表示:

北约东扩是一场新冷战的开端,北约东扩是个可悲的错误。

1999年3月,捷克加入北约后仅仅一个星期,北约就在没有安理会授权情况下,轰炸了南联盟。5月8日,北约悍然轰炸了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

2021年3月24日,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在纪念活动中表示:“19个军事大国对一个小国进行肆意侵略,那才是最大的罪行,没有人对2500名无辜平民遇害负责,没有人对6000多名伤者负责。”

2001年,美国发动阿富汗战争,并打着北约的旗号实施占领。北约实际上成为美国操控西方国家的工具。

普京:有时候我不太理解我们(西方)伙伴的逻辑,有时候他们看起来希望树立个外部敌人来约束(内部成员),以此来建立他们自己的纪律。

据俄新社报道,2021年8月,美国从阿富汗撤军时,曾有12名乌克兰雇佣军滞留在阿富汗。一名雇佣兵在接受乌克兰“国家”网站采访时表示,“对美国人和外国私人军事公司而言,我们甚至都不是二等人,而是三等人。”

而2014年危机8年后,曾在乌克兰“搅局”的始作俑者纽兰因为一场听证会再次引起全世界的关注。

参议员卢比奥:乌克兰有生化武器吗?

纽兰:乌克兰有生物研究设施,现在我们很关注,俄罗斯部队可能正在寻找并控制它们,我们正和乌克兰一起,防止这些生物设施落入俄军手中。

3月10日,俄罗斯国防部公布了从乌克兰生物实验室人员获取的文件。

俄罗斯国防部基里洛夫中将:从各种渠道获得的信息证实,美国国防部减少军事威胁办公室(DITRA)在资助和开展乌克兰境内的军事和生物研究方面发挥了主导作用。已经获知,基辅、哈尔科夫和敖德萨的实验室参与了UP-4项目实验,该项目的研究持续到了2020年。项目的目的是研究通过候鸟进行特别危险感染传播的可能性。同样值得关注的是P-781项目,该项目将蝙蝠视为潜在生物武器制剂的载体。

3月11日,联合国安理会就美国资助的军事生物实验室问题召开临时公开会。

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张军:国际社会对美方生物军事活动早有严重关切,美国在全球有336个实验室,这是美方向《禁止生物武器公约》缔约国大会提交的数据。

实际上,美国在俄罗斯周边布置大批军方资助的生物实验室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据国际独立新闻调查机构“武器观察”披露,美国军方在乌克兰一共设立了11个生物实验室。乌克兰政府无权管理自己国土上的这些实验室。

保加利亚记者盖坦芝耶娃:为什么五角大楼在与自己的对手俄罗斯、中国、伊朗的比邻的25个国家都在运营生物实验室?为什么美国在这些国家的军事项目开始以来,所有这些国家的致命疫情急剧增加?

美国卫生部助理部长卡德莱克:我们培训他们如何对这些疾病进行诊断测试,以确保他们能够处理这些疾病并安全保管这些病原体,以防恶意恐怖分子或罪犯接触到病原体。

耐人寻味的是,2001年,美国拒绝签署《禁止生物武器公约》,物理学家霍金曾表示,比起911袭击和核武器,“我更担心的是生物武器,因为它在一个小小的实验室里就能完成。”

2021年9月28日,美国以1∶182票的悬殊比例否决了《禁止生物武器公约》。

俄罗斯外交部新闻发言人扎哈罗娃:你们(美国)在那里干什么?这是另一块大陆,与你们国家不接壤,那里没有你们的基地。你们在科学研究的掩护下到底做了什么?

如今,随着俄乌冲突的升级,美国所扮演的“火上浇油”角色也引起了一些对北约和欧盟持怀疑论者的质疑。

英国独立党党首法拉奇:欧盟和北约犯了地缘政治错误,我们是在拿一根棍子挑逗俄罗斯熊,我们给了普京一个实行民族主义的理由。对于北约来说,对于美国在北约的领导地位来说,都是一个决定性的时刻。我感觉到了美国的弱点以及问题的真正所在,那就是,美国真的会(愿意)为北约作出贡献吗?

而目前,俄乌三轮谈判都陷入僵局。美国继续加码制裁,使得跟进制裁的欧盟在能源问题上骑虎难下。

3月8日,法国新闻媒体发布马克龙与普京通话后一筹莫展的照片似乎也显示,各方都没找到妥协的台阶。作为欧盟主席国,在“最后一刻”宣布参加法国大选的马克龙表示:“我太难了。”

2022年3月10日,德国前总理施罗德的夫人金素妍贴出的照片显示,施罗德本人已到达莫斯科。施罗德执政期间,德俄曾敲定了“北溪”天然气管道项目。美国《政治报》注意到,施罗德是应邀到土耳其与参加俄乌谈判的乌方代表乌梅洛夫会面后抵达莫斯科的。

施罗德是“第三条道路”的代表人物。长期以来,以“东西方”和“左右翼”作为唯一政治分野而缺少灵活性的欧洲也悄悄进行了“洗牌”。欧洲需要新的选择吗?

德国选择党议员威德尔:听听亨利基辛格的话吧,他在2014年说得好,为了生存和发展,乌克兰绝不能成为任何人的前哨,乌克兰加入北约是一条红线,俄罗斯绝不会像前几轮北约东扩那样接受。在过去20年再清楚不过了,从那以后,无数的机会为乌克兰谈出一个安全的中立地位,并顾及各方的安全利益,让乌克兰能够从火药桶变成东西方之间的桥梁,都错过了。相反,强硬派坚守完全过时的冷战逻辑,坚持乌克兰加入欧盟的梦,傲慢地否认俄罗斯的大国地位,这是西方世界历史性的失败,也让俄罗斯受伤不已。

1997年,美国地缘政治学者布热津斯基曾经在《大棋局》一书中断言,世界格局已经发生“结构性变化”,“一个扩大和民主的欧洲必须是一个没有尽头的历史进程,不应受在政治上任意涂抹的地理的限制”。

这也被看作西方主导的北约东扩的“理论依据”。之后,北约进行了五轮东扩,并将乌克兰列为“北约候选国”。也正是北约东扩,对世界格局带来了深刻的影响。

如今,俄乌危机进一步暴露了欧洲地缘政治的脆弱性。俄乌危机的“AB面”,也引发人们对西方主导的扩张进程是否可以在地理上“随意涂抹”的思考。这场危机目前还在不断变化中,解决复杂的问题,急需相关方的冷静和国际机制的参与。

随着谈判的进行,“大棋局”的博弈还会继续进行下去,相关各方的落子无疑会更加谨慎。

编导丨杨晋余俍

责任编辑:陈琰 SN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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