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美军又双叒曝性侵丑闻!这究竟怎么回事?
在美国军队中,性侵一直以来都是个大问题。
仅在2019财年,美国军方就收到了7825份涉及军队服役人员的性侵报告,已完成的4834项调查涉及到5245名受害者和5140名受调查对象。
受害者中,女性占百分之八十以上,但也有大约一千名男性报告称曾遭到性侵。
此前一项研究还显示,美军中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性少数群体服役人员曾经历过性骚扰,并且三分之一曾被跟踪和性侵。
According to the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s official report in the fiscal year 2019, U.S。 military services received 7,825 reports of sexual assault involving members of the armed forces as either victims or subjects。
The 4,834 completed investigations involved 5,245 victims and 5,140 subjects, the report says。 The data shows that women comprise more than 80 percent of the victims, but about 1,000 men also reported sexual assaults。
这些揭露出来的事件就是全部吗?
被揭露出来的性侵事件在当今社会的各个领域,包括军队,都仅仅是冰山一角。
为了了解美军中性侵受害者总数,包括那些选择不报告的人,每两年,美国国防部都会通过一项匿名问卷估测过去一年性侵受害者的总数。
不出所料,真正的受害者总数比目前揭露出来的要多得多。
2018财年的最新调查估测,这一年里有超过两万名军队成员遭到性侵,这表明通过受害者报告揭露的事件可能只占总数的百分之三十。
Not surprisingly, the total number is believed to be much higher than the reported one。 In the official report conducted by the Pentagon in the fiscal year 2019, it shows that the latest survey conducted by the Pentagon for fiscal 2018 estimates that more than 20,000 military members experienced sexual assault, suggesting the reported incidents may account for only about 30 percent of the total。
美军性侵事件处理方式令人发指
玛尔塔•麦萨利是一位参议员,也是一名退伍老兵——她是第一位参加战斗的美国空军女飞行员。
在2019年的一场关于军队性侵事件的国会听证会上,她透露了自己过去的遭遇:
“我也是军队中性侵事件的幸存者,但与许多勇敢的幸存者不同,我当时并没有报告自己的遭遇。”
“Like you, I‘m also a military sexual assault survivor。 But unlike many brave survivors, I didn’t report being sexually assaulted。”
“有一次,我被一位上级军官抓住并强奸了。”
“In one case, I was preyed upon and then raped by a superior officer。”
“我当时并不相信军队内部的处理机制。”
“I didn‘t trust the system。”
“像很多受害者一样,我感觉这个机制将我再次强奸一遍。”
“Like many victims, I felt like this system is raping me all over again。”
时隔多年吐露心声,这对麦萨利是一种解脱。
但许多有类似经历的美军服役人员,却没有这么好运。
去年,二十岁的美国陆军专家瓦内萨•吉伦在告诉母亲自己被一名军士性骚扰后死亡。据她的母亲回忆,吉伦并没有向当局报告这件事。
吉伦说:“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She said,“They won‘t believe me。”
是什么促使吉兰不去报告她的遭遇?如果她当时报告了,正义就会到来吗?
让我们来看看另外一宗事件。
凯拉•奈特在同样的情况下,选择了报告。
2013年六月,她在担任陆军护士时遭到性侵。很快,八月初时,她就提交了一份有关该事件的报告,随后刑事调查正式展开。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迎接她的,是多次调动、负面的警官评估报告、以及案子的最终撤销。
However, in the following years, she was subjected to numerous transfers, a negative officer evaluation report, and the eventual dropping of the case。
是的,她报告了。然而从此之后,她的生活和事业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像麦萨利一样,许多人当时没有说出他们被性侵的遭遇,因为他们早已对军队内部处理机制绝望,他们选择试着让时间来冲淡那些回忆和痛苦。
而对于像凯拉一样选择报告的人,他们也未曾想到,等待他们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Many people did not speak up about sexual assault, like McSally, as they were so disillusioned with the military system and they chose to try to let time wash away the memories and pain。
Those who did report, like Kayla, had hoped for better。
这些痛苦遭遇并不仅限于美国,在加拿大、英国、以色列、韩国和许多其他地方,大量正在服役和已经退伍的男女军人也面临着同样的噩梦。
什么时候正义才会降临?军队究竟需要什么样的改革?
责任编辑:郑亚鹏 SN2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