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你》
影片《少年的你》以高考前夕为故事背景,讲述周冬雨饰演的陈念遭遇学校欺凌,易烊千玺饰演的小混混小北暗中保护她,两个缺少关爱的人互相抱团取暖的故事。最初监制许月珍看到了这个项目,交给了导演曾国祥,导演看完很感动,决定要将它搬上银幕,他特别心疼故事里边的少年,希望电影能够给观众带来一些反思,“尽管生活里会遇到一些困境,只要我们能有希望,总会有人站出来帮助你,带你走出困境。”这也是两人继《七月与安生》之后的第二次合作,相比《七月与安生》的浪漫,《少年的你》则更为写实,为了增强影片的写实感,电影中运用了很多手持摄影。监制许月珍表示,虽然拍了这么多年戏,但是这部戏给她的感觉却是少有的,“大家都充满激情去做一件事情,我怕以后没有第二部戏再回到那种氛围里面”。
表演周冬雨哭戏收放自如
在选角的时候,曾国祥早已觉得陈念这个角色非周冬雨莫属,但他的压力比较大,他担心《少年的你》中的陈念没有超过之前她在《七月与安生》饰演的安生。《七月与安生》中,周冬雨几乎一半的表演都是来自她本人身上的东西,而在《少年的你》中,导演和监制给周冬雨定下的最大目标就是:演完之后没有人觉得她像周冬雨,她要变成陈念。
周冬雨的性格是爱笑爱闹的那种,而这次陈念的性格完全是反的。导演要将她平时的性格压下去,不要她身上的小动作,连走路姿势都不要像周冬雨,“基本是压着她表演”。
周冬雨的哭戏令对手戏演员大为惊叹。
片中周冬雨有着大量哭戏,在监制许月珍看来,让一个26岁的演员哭得像个小孩一样痛心,不是每个演员都能做到的。周冬雨的哭戏也让与她演对手戏的尹昉大为惊叹,称其是天才,“她随时可以用不同方式哭出来,可以流完眼泪笑,可以笑着流眼泪,可以眼泪停在那儿,没有一条是一样的,永远给你的反应都是新鲜的”。让尹昉惊叹的还有周冬雨入戏出戏切换自如的能力,“她并不是说开拍前需要去酝酿情绪,开拍前该笑笑,该闹闹,进去直接情绪就能到。”
易烊千玺奉献银幕初吻
该片是易烊千玺的大银幕处女作,他也奉献了自己的银幕初吻,有两场和周冬雨的吻戏。第一场吻戏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在小混混的强迫下接吻,第二次则是小北为了保护陈念上演了一场假“强暴”戏。两场吻戏都是发生在极端情境下,易烊千玺表示:“心情很复杂,里面既有温柔的东西,也有冷酷的东西,比较难演”。
在导演眼中,易烊千玺很能理解对方,“非常有同理心”,所以才会去保护陈念。最开始演小北这个角色时,易烊千玺比较难进入角色,但在导演的慢慢调教下逐渐找到了感觉。片中有一场他躺在床上讲述自己过去的戏,导演当时并没有要他哭,但他演的过程中不自觉地就流出了眼泪,完全来自真实情感。
幕后为还原高考,抓拍了去年重庆考场镜头
电影以高考前夕作为故事背景,其中涉及很多关于高中校园生活、学生备考的段落。导演曾国祥作为北上的香港导演,在准备拍摄这个题材的时候,就觉得一定要还原现实,不能让观众觉得拍的是一个不接地气的片子。所以,拍摄之前,他做了很多资料的收集,看了很多关于高考的纪录片,跟一些老师、学生聊天,来还原高考前夕的真实氛围。
2018年6月高考的时候,导演跟摄影师、监制去了重庆当地考场抓拍了很多镜头,那两天抓拍对导演帮助很大,现在电影里边很多高考元素,都是根据那两天抓拍的镜头,再尽量还原出来的。
拍剃头戏,很坦诚
电影的后半段,陈念和小北都剃成了寸头,这也是影片中的一场重头戏。这场戏拍摄了两天时间,第一天是易烊千玺给周冬雨剃头,第二天易烊千玺又自己剃头。这也是两人情感升华的一场戏,易烊千玺说,拍摄这场戏时两人基本是光着上身的,“非常坦诚,没有秘密,心理上也没有遮挡,两人开始慢慢融为一体,情感上是高于爱情的。”
工作人员剃寸头给演员打气。
拍这场戏之前,剧组为了给两位演员打气,工作人员也都剃了寸头,坐在一个台阶上拍了一张大合影。曾国祥导演每次看到这张照片都非常感动,“很代表当时我们的心境,大家都很投入、很热血地做好这个作品”。
滚楼梯戏,导演和易烊千玺做示范
片中周冬雨经常遭遇校园欺凌,受同学欺负,其中有一场被同学推倒,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的连续镜头,看着十分危险。曾国祥导演说,拍这场戏时,剧组铺了一个软垫在楼梯上,导演和易烊千玺先从楼梯上滚了几次,确保楼梯是安全的,然后再让周冬雨做了一遍,后期的时候,再用特效将软垫擦掉。
结局选择更温暖的
《少年的你》结尾,镜头转到4年之后的2015年,周冬雨饰演的陈念已经成为一名英语老师,她和一位学生走在马路上,易烊千玺饰演的小北跟在后面,镜头慢慢变为路边监控探头的画面。虽然整部电影比较沉重,但结尾却给了一个比较温暖的结局。导演曾国祥透露,团队考虑了很长时间要不要将最后“2015年”的段落放在电影中,最开始并没有打算放进去,但是后来给一些朋友看完片之后,他们觉得有些沉重,最后决定还是要留一些光明、阳光的东西在后面,让观众带着一些希望和温暖离开电影院。
监制许月珍也表示,当时拍了两个结尾,在聊剧本的时候有人也说那个光明的结局“不可能,太假”,但许月珍和导演还是坚持了下来,两人觉得拍电影不是给大家一个感受,而是要告诉观众应该相信什么,“把我们相信的结局拍出来,不单单是在给大家温暖,而是我跟导演有点不服输,觉得世界应该是这样的,现在和以后都可能会是,这是我们的态度。”
新京报记者滕朝
编辑黄嘉龄校对赵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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