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珍珠与刺激”网站11月15日文章,原题:“坏中国”才是好新闻——但谁受益,谁受害?在公共讨论中,中国仍被视为澳大利亚的敌人。过去10年,澳大利亚媒体对中国的报道变得越发具有敌意。此类报道先入为主地认为被报道对象是敌人。这种观点不仅左右了澳受众听到和读到什么样的中国报道,还决定了(澳媒体的)报道方式。
当涉及中国时采取冷战式报道风格,导致事实与观点、证据与预感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一个明显例子就是澳大利亚广播公司关于中国影响力的一集节目。节目对华裔澳公民和中国公民提出一系列缺乏可信证据的指控,毫无根据地大量使用怀疑、猜测来认定有关中国影响力的“真相”。
新闻报道会影响公众看法。澳媒的对华报道及其对“中国威胁论”的构建,无疑证明了媒体在设置公共议程方面的作用。报道中国时这样做,一个明显后果是越来越依赖某些消息来源——个人和机构,他们出于各种原因,认为坚持“中国威胁论”是有益的。于是,媒体不知不觉中扮演了传声筒。
如今,我们看到的是“监督者”和“看门狗”这两种新闻模式的奇特共存。报道国内政治时,澳媒体充当监督政客和机构的角色。但当涉华报道时,媒体就变成“看门狗”,不加选择地报道对中国的无端指责;引用澳安全和情报机构有关“中国威胁”的警告;给一些安全“专家”提供空间——他们的新报告似乎总是提出对中国的“新关切”。
澳商界——尤其是牛肉、葡萄酒、大麦、海鲜等出口行业因澳中关系恶化而受到影响。然而,尽管对华贸易是确保澳繁荣和生活水平的重要因素,商界对“中国威胁论”大多是沉默的。很少有人敢于直言不讳,因为不想被指将经济利益置于国家安全之上。
很多中国事务超出澳公众的了解范围,因此要征求专家意见。但专家有不同意识形态立场,来自不同学科,在澳大利亚的中国研究界,没人能代表所有人说话。很多时候,澳媒并没反映出这种差异。公众则以为媒体选的专家就是权威。而且同一学者被反复采访,并非因为最具资格,而是因为他们愿意说话,且可能提供符合媒体观点的看法。
有关“中国威胁”的报道中“专家”频频出现,但中国事务学者和中国事务观察者完全不同。后者往往是现任或前任记者,许多人其实对中国知之甚少,却很自信并善于表达。这些人往往被提升到专家的地位。同样令人担忧的是,许多国防、情报和安全领域的专家,对中国也了解甚少。讽刺的是,媒体平时指责澳安全和情报机构侵犯媒体自由,可一涉及中国,同样的机构却成了澳媒体最好的朋友,他们的观点被全盘复制。
澳大利亚媒体通过一系列设定手段,影响了有关中国的公众讨论。然而,这些媒体却很少提问,谁会从“中国威胁论”中受益,谁又会因此受到伤害。(作者Wanning Sun,乔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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