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白月光”or“朱砂痣”?

日期:04-14
河南大学

原标题:纠结:“白月光”or“朱砂痣”?

来源:河南大学

“我与河南大学”110周年校庆

主题征文活动”专栏⑦

纠结:“白月光”or“朱砂痣”?

作者简介:

席子明,研究生学历,博士学位,主任医师,现任河南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工会主席,硕士研究生导师。担任中华全科医学会《全科学苑》学术委员会副主委、开封市政协常委、农工党开封市委委员、河大委员会副主委等职务。荣获全国卫生计生系统先进工作者、开封市“五一”劳动奖章、开封市优秀教育工作者等荣誉60余次。获国家专利1项,出版著作12部,获批各级各类科研项目19项,发表论文70余篇,获各级成果奖15次。

“河大门”与“上交门”之选择

一个人这一生,会经历很多选择,甚至是抉择,这些选择或抉择可能会影响到这个人的一生、家庭,甚至是下一代。

2010年6月,我博士毕业,那一年11月上海交通大学公开招聘校医院业务院长,我报了名,顺利通过条件审查,获得面试资格。

纠结:“白月光”or“朱砂痣”?

博士毕业

我记得我是坐了一夜火车,于第二天早上6点多到达上海的,由于时间尚早,地铁还没有运行,我打车前往上交大新校区。到达上交大已近八点,我匆匆忙忙赶到面试点,其他应聘人员已经到了,工作人员把我领到一个房间,他们给我准备了早点,有包子、豆浆等,我喝了一杯热豆浆,顿觉寒意全消,全身暖暖的。

我是最后一个面试者,后来才知道这个次序是他们有意安排的,他们已经对我进行了详细、全面的了解,还通过从河大调到上交大的老师了解,他们是想看看我前面是不是有比我更优秀的应聘者。上交大方面参加面试的考官很多,有上交大主管人事工作的校领导、相关部处负责人等。

轮到我面试大约是上午11点左右,我主要讲述了河大校医院是怎样贯彻落实《学校卫生工作条例》,实现基本医疗保障和公共卫生保障(预防保健)双成效。比如我们在基本医疗保障方面药品是怎么采购的,人才是怎么培养的,开展了那些业务,是怎样实现教职工生患病基本不出校门的,我们是怎样利用一附院和淮河医院两个附属医院专家资源等等;介绍了在预防保健方面,我们是怎样开展教职工上半年普通体检、下半年开展教职工癌症专项检查和学生结核病专项检查的,怎样对高层次人才进行“一对一”医疗保健服务,编写健康教育手册、编印《河南大学预防保健杂志》,强化乙肝、甲肝、麻疹、流感等疫苗注射,确保师生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还介绍了我们应对非典型肺炎、H1N7、手足口病等传染病的经验,以及我本人业务开展情况。面试官们认真听我的介绍,而不时插话询问,我介绍完后,面试官们给予热烈的掌声。

面试小组当即决定录用我,担任校医院业务院长,并请我尽快办理调动手续,给我详细讲解了手续办理流程和地点,并说学校给我在校内安排了为期两年的周转房,在学校附近联系了商品房,每平米1.8万,我说我得和我太太商量一下,他们要我当场就给我太太打电话,电话打通了,我太太不同意去上海,原因有三:一是我太太是硕士研究生,按照上交大的规定只能走劳务派遣;二是我太太是教俄语的,上交大当时没有俄语专业,只能安排到机关或后勤部门从事管理工作;三是我太太是她们学院唯一一名俄语教师,她一走俄语课就没人上了,她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就对不起河大。上交大领导获悉此情况后,帮我爱人联系了华东师范大学,可以正式调入,并且继续教授俄语课。但我太太还是觉得河大好,河大国际教育学院好,人好环境好教学学术氛围好,难舍难离,她坚决不同意。

在接下来大约有半年的时间,上交大有关部门几乎每周都要给我打电话,催我赶快决定,尽快办理调动手续。每次接到电话,我的内心就难以平静。在河大工作的点点滴滴就会涌现在我的脑海,浮现在我的眼帘。

纠结:“白月光”or“朱砂痣”?

1992年6月,由时任中共中央委员、《人民日报》社社长邵华泽先生和时任河南大学党委副书记的靳德行教授任主编的《中国国情总览》一书在河南大学通稿,当时因我主编的《大学生健康教育丛书》被国家教委发文向全国推广,靳书记就推荐我担任《中国国情总览·医疗卫生卷》主编,我真是受宠若惊,半信半疑地到小礼堂参加通稿会,靳书记果真把《中国国情总览·医疗卫生卷》主编的任务交给了我,面对厚厚的手写稿,我真是激动、兴奋、压力并存,经过近两个多月夜以继日的工作,圆满完成了通稿任务。《中国国情总览》一书1993年由山西教育出版社出版,拿到样书,我看过作者目录后惊了一身汗,《中国国情总览》共17卷、1385页、360余万字,其它卷主编都是国内大腕,只有我是无名小辈和无名小卒。以后,我又陆陆续续出版了11本学术著作,重编的《大学生健康教育》和《旅游卫生学》受到多方好评。回顾我的学术生涯,得益于《中国国情总览》一书的通稿经验,得益于靳德行教授的启蒙、引路和教诲,我深深地感谢靳校长(1993年起担任河南大学校长)这位“伯乐”。

1998年春,中国科学院院士、我国“两弹一星”功臣党鸿辛先生从中科院兰州化物所来到河南大学,组建河南省高校重点学科开放实验室。当时,为了给学校高层次人才做好健康服务工作,校医院推出了“一对一”健康服务模式,即校医院中级以上医师,每人对应负责几名学校高层次人才的预防、保健、医疗工作,我很荣幸成为党院士的“私人保健医生”。按照“一对一”健康服务工作要求是医师上门为高层次人才提供服务的,可党院士不让我上门服务,他说,你也很忙,我有事去办公室找你。党院士说到做到,他从没有要我上门服务,我仅去过他实验室几次,了解他的健康情况和医疗需求,每次取药,他都是亲自到办公室找我开药,亲自到药房取药,每次我要代他取药,都被他婉拒了。他也从来没有让人代他到医院开药、取药,他的家人、研究生、同事也根本打不了他的“顺风车”、占不了他的“光”,直到他老人家在北京辞世。党院士是河大首位全职院士,学校给他配备了一辆工作用车,他也很少用,每天步行于实验室和位于河大苹果园新区家属院的家之间,一年四季如此。一位伟大科学家的高风亮节、严于律己精神,就这样深深地感染了我,影响了我。杜祖亮教授深切回忆党院士写到:古稀之年,一个红布手提包,一张朴实的笑脸,他把生命最后的精彩全部绽放在河大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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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梅奥医学中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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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芝加哥中国领事馆与领事合影

纠结:“白月光”or“朱砂痣”?

获全国卫生计生系统先进工作者

……

往事历历在目。1984年7月,我大学毕业到河大参加工作,这一年学校恢复河南大学校名,至2010年我已经在河大工作近30个年头,我是河南大学建设与发展的见证者、经历者、参与者、实践者,这里有我青春的烙印,有我奋斗的痕迹,我热爱河南大学的一草一木,我尊敬每位河大人,我不允许任何人说河南大学一丁点不好的话,我的生命已经融入河大,河大就是我的命,我不能离开河大,不能“背叛”河大,我要做一生一世的河大人,永远效忠河南大学,我要永远留在“河大门”,生为她工作,死为她守门。我虽是河大的一名无名之辈,但我对河大无比的忠诚,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怨。

在河大110周年校庆之际,谨以此文献给河大,献给养育我的河大,献给110年来对河大不弃不离的历代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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