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2019,和四位先生携手共进
本报编辑部
叩门之声响起,2019年的大门已经打开。新年的阳光照进来,严冬中的人心温暖,人性亦在法的门前接受了考验,2019年的真实世界正在徐徐展开。
站在2019年的门槛,我们身后告别的是2018年。2018年是无法忘记的,因为这一年的身后是改革开放四十年不平凡的历史,因为“改革开放每一步都不是轻而易举的,未来必定会面临这样那样的风险挑战,甚至会遇到难以想象的惊涛骇浪”(习近平《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2019年的阳光所照见的面孔下,就包含了这样的历史回音以及人们澎湃的内心和对新世界的期许。
站在2019年的门槛,我们首先还是要回头看见2018,看见改革开放的不惑之年,明晰它带给我们的经验和力量。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在2019法的门前,怀抱鲜花和信心迎接新年的阳光。
不惑者,能明辨不疑也。在改革开放四十年的历史中,我们至今能明辨不疑、得以信赖并从中获益无穷的就是“市场”和“法治”。中国自1978年启动经济改革,到1992年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目标,市场制度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的引擎。得益于市场制度的建立,我们才有了GDP高居世界第二的显赫成就。
2018年,对民营企业家产权的保护得到各方面的重视,这在根本上是拥抱和认同“市场”的体现。2018年,物美集团创始人张文中再审改判无罪,成为产权保护政策的“标杆”案件。而在去年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也将“支持民营企业发展,营造法治化制度环境,保护民营企业家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确定为2019年的重点工作之一。成熟的市场制度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对产权的保护,2018年,可以说是市场制度进一步走向成熟的一年。
市场需要法治,没有法治就没有市场经济。在改革开放四十年的发展历程中,从思想解放到市场经济,再到当前的“全面依法治国”,中国社会最终走到了依靠法治来发展的路径上,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是国家治理领域一场全面而深刻的革命。2018年,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成立,各项法律法规建设成绩斐然。重要的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法治理念正贯穿到国家治理的每一个环节,而一个良法善治的法治中国是当前人们追求的目标。
这些四十年积累的经验,至今明辨不疑。如果我们循着这两种价值,并将这个传统再往前推移100年,我们就来到了“五四运动”现场。在“五四”时代,先贤喊出了此后100年,我们同样明辨不疑、得以信赖并从中获益无穷的“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
“五四”人喊出拥护“德莫克拉西(Democracy)和赛因斯(Science)两位先生”。他们认识到“只有这两位先生,可以救治中国政治上、道德学术上、思想上一切的黑暗”,从而将中国“引到光明世界”。在今天的中国,“德先生”和“赛先生”是人们最耳熟能详的两位“先生”。
从1919年到1949年再到2019年,2019年承接着100年和70年的两个伟大传统。在两个伟大传统中,分别由两位先生扮演着主角,引领中国社会不断发展。到今天,市场、法治、民主、科学四位“先生”汇聚在我们当前的社会中,2019年,是这四位先生的大会师,而中国社会此后的发展离不开这四位先生,有了这四位先生,中国社会的发展必将更为充分。
当然,开放的社会对我们同样重要。2018年,保守主义势力抬头,贸易壁垒和区域性的分裂让地球村里的冲突不断。在这样一种局势之中,我们需要更开放的胸怀。
回想我们开放之初的美丽模样,我们仍然能收获很多感动和感叹。1978年,可口可乐出现在中国的涉外宾馆,作为中日文化交流的活动——日本指挥家小泽征尔访问了北京,而世界著名服装设计师皮尔·卡丹走进北京王府井……醒目的是,这一年《人民日报》刊发了文章《大豆与中美科学交流》,文章配发装饰画《中美两国人民永远友好下去》,背景则是紧锣密鼓的中美建交谈判。
不管怎样,此时的中国人极度渴望了解世界,而世界也反馈给中国以善意。在此后的几十年,中国和世界双赢,中国收获了丰硕的开放成果,世界也分享到中国巨大的市场。
告别2018年,我们认真总结梳理了40年的改革开放成果,同时,寻找到了市场、法治、民主、科学四位“先生”。如今2019年到来,我们真正地站在了法的门前,并叩开了法之门。
当这扇大门打开,我们就要努力去追求一个良法善治的法治中国。那些100年前“五四”的前辈们已经给我们留下足够的遗产,那些70年前的建国者们已为我们开辟好了道路,那些生于1978的年轻人如今已经收获了属于他们各自的不惑,这一切都交付到今天。在2019年法的门前,我们依旧相信法治和民主所许诺给人们的正义、公平不会缺席,市场和科学所创造的美好生活迟早会到来。
寒潮中迎来的2019年,让人感觉格外严酷冷冽,但却晴明清朗,这颇有法之为法的性格特质。2019年伊始,我们就是这样站在了“法的门前”。
2019年的第一天,在北京抬头能看见酷似法官的严冬以及它所守护的蓝天。此时此刻,我们似乎听到了1978年轰动全国的电影《追捕》中的那句话:每个人都可以拥有一片蓝天,这世界是公平的。